“文學是意義的追尋和建構,在這追尋和建構中,我們體現自由,因為這樣的意義是開放的,非既定的。”2014年香港書展年度作家董啟章17日下午開始了他在本屆書展的第一場公開講座“文學生活—寫作、自我與世界”。
“在世界中寫作,[BVI離岸公司的簡介]為世界而寫。”董啟章常說這是令他繼續創作下去的最真的理由。這一土生土長的香港作家,親見或是壯觀或是渺小的香港故事,于是以筆墨記下了這些故事,卻不僅僅局限于本土的意念。有人說,他的文學創作不是以香港為創作題材,而是以創作來建造香港。
什么是“文學生活”?董啟章說,文學的創作最初由“發自內心”而起,但這種“自心”不會也不應是寫作的終點,不然文學就淪為自娛、自我滿足甚至自我發泄的產品。“文學有一種公共性的向外的聯系和關注,文學對自我有意義,也可以對他人、對世界有意義。所以文學從自我出發,終必到達世界,到達一個共同建構的意義領域。”
文學是及時的消費品嗎?董啟章說,他期待一種“后衛文學”的誕生,恢復文學的史詩時代的角色。“比如小說家,他們若充當一種‘后衛’的角色,我覺得會更好。小說不是一個可及時回應社會的產物,它不可能是‘前鋒’,它是歷史的守護者。”
董啟章醉心寫作20多年。他的作品涉及小說、游記、散文和劇本等。小說《地圖集》跨越時空,描寫一群狂熱的地圖學家,在香港這座城市“淹沒”后,從一幅幅斷簡殘篇中重建香港街道、城市和生活面貌。《時間繁史·啞瓷之光》里描寫大型商場的溜冰場居然變成一幅壁畫的主題,上面描繪著一百多名人物的命運交織。《學習年代》里,一群香港青年在西貢小書店組成讀書會,從18世紀的歌德到21世紀的大江健三郎,談出一個又一個包含文學、哲學、政治、宗教與歷史的世界。
有讀者發現,[BVI公司特點及優勢]董啟章的作品中充滿著很多香港元素,非香港人未必能夠理解。董啟章相信,文學閱讀是一個整體體驗,個別小的“阻撓”并不會影響欣賞文學的大局,他寫的香港,不代表只有香港人可以理解,有些意義不只關乎香港本身,反映的是具有普遍性的人類生活的常態。